景政深对着手机脸上一抹宠溺的笑意,接着,他头也不抬的回了句,“或许吧。”
同时,文字信息编辑好,发给了妻子。
季舟横最近不爽,浑身哪儿哪儿都不爽。
季绵绵开心了,饮料依旧不让哥哥喝,但是给他递了杯热水,季舟横推开,“滚蛋。”
出去后,对着抱女儿的霍尧桁就是一脚踹,偏偏霍尧桁抱着女儿闪开了。
小渺渺开心的鼓掌,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开心,于是她舅舅把她丢入了场内,让她去里边滚着玩。
傍晚云清过去了,季绵绵带着耳罩在射击,没留意到。
“霍主?”云清进入,见到了意外的人。
季舟横下午被妹妹头撞的拿一下,胸膛疼,正火大呢,看到女友进来,目光不是吗自己,不喊他,反而是别的男人,“云清,你眼睛不想要,我给你挖了。”
云清这才看到他,“你怎么了?”
“什么我怎么了?”
小渺渺指着舅舅,仰头对舅妈粉色的小嘴巴崛起,“呼呼,啊啊,咿咿~啊麻~”
云清:“……”
没人翻译通顺,最后“同龄人”季绵绵过去了,“云姐姐~你来啦。”
下午藏起来的那杯饮料递给了云清喝的,外甥女的翻译,“呼呼=痛痛,啊啊=惨叫,咿咿当然就是我啦,啊麻就是在喊大姐。”
不能说没有道理,好像,是这么回事。
晚上又加练了一会儿,到底还是亲哥,打打闹闹的断不了血脉相连,“哥,你太心急了,你恋爱谈的都没云姐姐稳。”
季舟横正想回怼,季绵绵:“我老公老早就说想举办婚礼,我不同意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你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