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这些苦难的根源。
“婊子”…这是她第一次在成百上千人的面前,被称为婊子,靠出卖身体换来安稳和金钱的妓女。
“勾引”、“骚货”、“贱妇”,“婊子”。
过去的二十二年,女孩一直被教育做一个矜持的大家闺秀,这些词在她的字典里,都是想都不敢去想的禁词。可只这短短半年,这些词却像标签一样贴在她身上,先是德国女人现在是波兰男人。
她不是,她根本不是这样的…
她浑身战栗着,下意识地摇头,用手捂住耳朵。“不要说了,求你不要说了。“
可咒骂声不停,俞琬的脑子也越来越空白,她感觉脸上很烫,现场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,其中有玩味、有愤怒、有轻蔑、有鄙视、有好奇、有羡慕、更有憎恨。
她想辩驳,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。
君舍的脸也瞬间冷了下来,他只是想欣赏这小兔受惊时颇为有趣的样子,可这并不代表允许这种事发生,何况这波兰渣滓连带着自己也一起骂了。
棕发男人刷的站起来,本想一枪毙了他,又觉得这样让他死太轻易了,便从礼仪兵腰前取下佩刀,箭步冲上前去,一把扒开嘴,手起刀落,割下了他的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