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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珩我的阿珩(1 / 2)

宣春归躺在沉从容的臂弯里,沉从容玩着她的发尾,缠绕在指尖。

她额角的头发有点湿,贴着沉从容的胸膛,有点黏黏糊糊的。

她闭着眼,感受着身旁这个人散发出来的荷尔蒙,她在想是爱吗?

她抬眼盯着沉从容,沉从容注意到她的视线,低头看着宣春归。

“囡囡,怎么了?”

宣春归开口说话,嗓子干的发紧:“水,想喝水。”

沉从容从身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水,扶着宣春归的背,宣春归半靠着沉从容。

她接过沉从容手上的水,“沉从容,你总是叫我囡囡,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?”

“我有个表字。”

宣春归将水递给沉从容,沉从容放好水,双臂环着宣春归感受着她的体温,她的悸动。

宣春归伸手挠挠沉从容的下巴,“什么表字。”

沉从容低头,下颌蹭了蹭她挠痒的指尖,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,在她耳边低语:

“珩之。珩,古玉之首,温润持重,也…压得住场。”

宣春归听完,指尖从他下巴滑到他喉结,轻轻按了按,带着点玩味和刚被满足后的娇慵:“哦?珩之…听着像个老古板,可你…”

她没说完,只是用带着水汽的眼睛睨着他,意思不言而喻——你刚才可一点也不“古板持重”。

或者更直接一点。

宣春归在他怀里动了动,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懒懒道:“珩之…温润持重?”

她轻笑一声,气息拂过他胸膛,“沉公子,方才可没见你‘持重’在哪儿。” 语气里是餍足后的调侃和亲昵。

他拿起宣春归的手,轻吻一下,“在你面前,我一向没有分寸。”

“那熟悉你的人都会教你珩之吗?”

他捏了捏宣春归的掌心:“会,但是很少人会这么叫,毕竟人家都叫我沉总,沉少。”

宣春归反手握住沉从容的手,和他十指相扣,“可我不想叫你珩之,我想叫你阿珩,我一个人的阿珩。”

沉从容先是一怔,随即低低地笑起来,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到宣春归身上。那笑声里满是愉悦和一种“果然如此”的了然。

“小霸道。” 他捏了捏两人紧扣的手指,“连个称呼都要独占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 他侧过头,温热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廓,“准了。囡囡专属的阿珩,听起来……很顺耳,听起来……比沉总受用多了。”

说完,他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,带着点讨赏的亲昵。

宣春归追问道:“真的吗?”

沉从容没有立刻说话。

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像是淬了火的温玉,滚烫又专注。

然后,他缓缓低下头,不是吻她的唇,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,吻在了她与他十指相扣的手背上,正落在他指间她肌肤相贴的地方。

这个吻又轻又重,轻得像羽毛拂过,重得烙下承诺。

良久,他才抬起头,指尖抚上她的脸颊,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,声音低沉而笃定: “如你所愿,我的囡囡。从今往后,只有你能唤的阿珩。”

宣春归闻言,鼻头一酸,心尖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搔过,又暖又胀。她仰起头,带着珍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,吻轻轻落在沉从容线条清晰的下颌,“阿珩我的阿珩”

这声呼唤,像是一把钥匙,彻底打开了她心中最隐秘的锁。

沉从容感受着她唇瓣的微颤和那份郑重,心底最深处被狠狠触动。

他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。

他低下头,额头抵着她的,深邃的眼眸锁住她氤氲着水汽的瞳仁,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:

“那么,我的囡囡,”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烫的脸颊,“现在,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了?”

宣春归被他专注的目光和这直白又含蓄的“名分”二字烫得心尖发麻。

方才的勇气和占有欲似乎在这一刻化作了实质的羞涩,她下意识地想往他怀里缩,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锢着,无处可逃。

“名分……” 她小声重复,声音细若蚊呐,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点点的无措,脸颊的红晕更深了。她想起他刚才的“专属”,心跳如擂鼓。“你想要……什么名分?”

沉从容低笑一声,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身上。他凑得更近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、唇瓣,带着一种撩人心魄的诱惑。

“你说呢?” 他的目光在她微张的唇上流连,“我的阿珩都给你叫了,总不能白叫,是不是?总得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,才好让所有人都知道……”

他故意停顿,欣赏着她越来越红的耳垂和微微颤抖的睫毛,才慢悠悠地、一字一句地补全,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和笃定:

“……我是你的阿珩,而你,是我的沉太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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