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纷飞的火焰,像一只翻飞的蝴蝶扑入无惨的眼中,火焰的另一头是火红的少年,他的目光,头发,刀身通通如火焰一般灼热。
&esp;&esp;日之呼吸·一之型,圆舞。
&esp;&esp;剑身飞舞的速度如弹射的子弹,眨一眼,它就出现在另一个地方。
&esp;&esp;炭治郎的速度很快,第一式刚结束,脚步一转紧接着使出第二式。
&esp;&esp;日之呼吸·二之型,圆舞烈日红镜。
&esp;&esp;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快速连接十二个招式,并且每一次都要保证剑能伤到无惨不停移动的心脏和大脑。
&esp;&esp;凌乱的剑影以及火焰的翻飞,无惨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砍出一道道痕迹,破裂的血管如喷泉射出的水柱,血液如雨落下。
&esp;&esp;火红的少年在牛毛血雨中划出一道道血腥的痕迹。
&esp;&esp;日之呼吸·伍之型,火车。
&esp;&esp;无惨看着熟悉剑姿,一瞬间明白了什么,他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,额角的青筋凸起,蠕动的像藤蔓一样四周蔓延,“该死的日呼!鸣女。”
&esp;&esp;琵琶声响起,炭治郎的脚下凭空打开一道门,被迫中断了攻击,漆黑的洞口把炭治郎拉入。
&esp;&esp;目光灼灼的炭治郎死死的盯着无惨,点缀着血液丝的脸颊妖诡万分。
&esp;&esp;鬼舞辻无惨睥睨他,嘴角嘲讽,“次郎長你就在里面后悔一辈子吧,今晚我会把鬼杀队的所有人杀死,然后找到祢豆子。”
&esp;&esp;“你不会如愿的。”炭治郎半个身子掉入无限城,他冷着脸,平静的眼睛透过门的最后缝隙,对上无惨的眼神,“无惨,你今天绝对会死在这里。”
&esp;&esp;如同审判一样的话语留在无惨耳中,他冷凝的脸发黑,“你以为凭你就能改变千年的局势吗,你恐怕到现在都还什么都不知道吧…我期待着你露出绝望表情的那一刻。”
&esp;&esp;次郎長,你太高估自己了,和那个怪物一样的男人比起来,你和他有着天差地别。你最终也会和普通人一样,毫无例外的被鬼杀死。
&esp;&esp;森林里高速移动的柱们身影逐渐映入无惨的眼眸中,他微微向后偏头,半张脸藏在阴影中,嘴角诡异的浮现不明意味的残忍笑容,呼唤道:“鸣女…”
&esp;&esp;几声琵琶响,夜晚的森林又归于寂静,只剩下燃烧木头的火焰声音。
&esp;&esp;“产屋敷,看看吧,人类怎么可能打的赢鬼,从今天开始,鬼杀队将会成为传说中不存在的组织。”
&esp;&esp;——
&esp;&esp;骤然的失重感传来,炭治郎不慌不忙在空中翻转一圈,手臂用力把刀插入墙壁中,减缓下落的速度。
&esp;&esp;锋利的剑刃在墙壁滑开一大道裂痕,碎屑纷纷像火花一样掉落进底下深渊。
&esp;&esp;下落的速度减缓到一定程度后,炭治郎左脚一蹬墙壁,平稳的落在另一边。
&esp;&esp;“这里是…”炭治郎半蹲着身子,看着特别不一样的景色有些疑惑。
&esp;&esp;他记得无限城里面都是日室的屋子。
&esp;&esp;这个地方罕见的由水泥建筑而成,一屋子的冷色调仿佛把空气的温度仿佛也变的寂冷。
&esp;&esp;「次郎長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,杀了他。」
&esp;&esp;这是不久前,黑死牟收到无惨给他杀死次郎長的的命令。
&esp;&esp;他冷冷的从柱子后面走出来,冷着眼看着变的不一样的次郎長,淡淡道:“看来你恢复记忆了。”
&esp;&esp;黑死牟冷淡的眼神落在炭治郎身上,像香水一样服帖的气势萦绕在少年的身上,一如当初锋利的样子。
&esp;&esp;“嗯,多亏了你,我恢复了记忆,”炭治郎大方的承认,“我现在应该叫你黑死牟还是…继国岩胜?”炭治郎掀起眼皮,泛着冷光的双眸,锐利的像一把把凌空的刀剑。
&esp;&esp;继国岩胜…
&esp;&esp;熟悉的名字再次被提起,黑死牟一阵恍惚,耳边的心跳声被无限的拉长。
&esp;&esp;自从弟弟死后,再也没有人这样唤起这个名字。
&esp;&esp;他抛弃过去的一切包括名字,任何一切,换上新的身份,一直不断的追寻力量。
&esp;&esp;现在重新听起这个名字竟让他有种莫名的恶心与讽刺。
&esp;&esp;“不要用这个名字称呼我。”黑死牟说的平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