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了,过来搭把手。
把那干草扯下来铺地上,我困得不行,先睡会儿。”
沈涛抽着鼻子,不情不愿地搬来个瘸腿木凳,踮着脚把干草拽下来。
两人抖落掉干草里的虫子和灰尘,好歹在墙角铺出一块勉强能躺的地方。
白晚晚往干草上一躺,扯起袖子盖住眼睛,嘟囔着:“睡一觉再说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沈涛站在旁边,急得直搓手,可看着白晚晚已经闭上眼,也只能叹着气,在边上坐了下来。
沈涛蹲在干草堆旁,望着白晚晚熟睡的侧脸,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,压低声音嘀咕:
“这小丫头片子,真是没心没肺的。
要是一直没人来,咱们俩非得烂在这儿不可……”
夜色渐深,柴房外突然传来细微响动。
奶糖灵活地钻过门缝,毛茸茸的尾巴一扫,身后跟着的奶盖稳稳落地,嘴里还叼着个油纸包。
奶盖将包袱一放,层层油纸散开,烧鸡的油香、桂花糕的甜腻瞬间漫满屋子。
白晚晚咂咂嘴翻了个身,猛地睁眼,正对上奶糖亮晶晶的猫眼,再一看脚边,烧鸡油汪汪地冒着热气……
“沈涛!快醒醒!”白晚晚一脚踹在沈涛腰上,雀跃的声音都变了调:“开饭了!”
沈涛迷迷糊糊抬起头,看见满地的吃食,狠狠掐了把自己大腿,又揉了揉眼睛,结巴道:
“这、这怎么回事?跟变戏法似的!
白晚晚,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奶糖傲娇地甩了甩尾巴,跳上沈涛肩头,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啊……老鼠……老鼠啊!救命,救命……”沈涛吓得瑟瑟发抖,直接抱住了白晚晚。
白晚晚无语道:“你怕老鼠啊!你别勒我,勒死了我,你也得饿死。”
沈涛看着她道:“你居然不怕老鼠,你……你好厉害啊!”
奶糖这会儿已经爬窗走了,白晚晚瞪着他道:“吃不吃?不吃我都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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